,重新塞给白泽芝,说:“给他干嘛?我抢过来给你的!”
白泽芝脸都有些红,压低声音对顾又礼说:“你离我远点,我不认识你。回头蔷薇还以为是我教唆你去捣乱的。大哥,都是女孩子上去抢捧花的,你去干什么呀?”
“什么什么?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顾又礼高兴的把耳朵侧过去做倾听状。
白泽芝白了他一眼,想把手里的花再丢给丁曙光,顾又礼立刻威胁说:“喂,不许给他啊!给他算什么啊?这是我抢来给你的,你最好收着,要不然,我要做更疯的事啦!到时候你更丢脸!”
“好好好,我收下了。”白泽芝无奈,“但是我总不能一直拿着吧?怎么吃饭啊?”
“再拿两分钟,然后我们就放到椅子后面。”
婚礼的程式基本都是一样,最后是新人敬酒。敬到白泽芝他们这一桌,无非说一些祝福的话,敬酒的话,平时这样熟悉的朋友,此时反倒显得生疏和客气。童宁和白泽芝彼此回避了目光,不尴不尬的算是应付过去。
散了酒席之后,三个人走在华灯闪耀的街头,顾又礼忽然说:“不如我们去平湖秋月吧!”
丁曙光说:“好啊。”
白泽芝迟疑着说:“现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