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的把前因后果都对他讲了。
这时客户部来人叫走了丁蔷薇,剩下顾又礼一人。他上前跟白泽芝说:“哎,这有什么,你搞变装也解决不了问题。陈总还有权威呢,让你变成他那样的中年老头,你乐意?”
白泽芝被他逗乐了,说:“陈总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小年轻,最恨别人说他老了,你当心被他修理。”
“怕他!”顾又礼摆出一副横样,“我又不是他的员工,他管不上我!”
白泽芝不理他,他又凑上来,苦口婆心地说:“你难道还急等着老吗?人占了一样好,就要担起另一样不好。年轻漂亮有年轻漂亮的好,有年纪有有年纪的好处,这样人的每一个阶段才都有盼头,才能活一辈子。”
顾又礼那一张青春叛逆的脸,配上这样一段老气横秋的话,让白泽芝产生一种错乱的感觉。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一段来的?”白泽芝呆呆的问。
“就用嘴巴说出来的。我爷爷跟我说过的。”
“好吧,谢谢你,我要工作了。”白泽芝下了逐客令。
“对了,”顾又礼想起了自己是为什么来的,“我来找你是要说画展的事。周末美院有一个画展,我们去看吧!”
“画展?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