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抖了一抖,泽芝?我们什么时候在称呼上这么亲近了?“早,早啊!”她不甚利索地应了一声。
“我送你去上班吧?”顾又仁说。
“不,不用。谢谢!”白泽芝忙说,只觉得此人今天很是古怪。
“你怎么都结巴了?怕什么?我正好顺路。”顾又仁笑说。
白泽芝心说:大早的你在我家门口顺路?嘴上则说:“不用了,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这样的女孩子就是想得太多,身正不怕影子歪,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顾忌这么多?”
白泽芝皱了皱鼻子,“你,你喝酒了吧?那什么,还有一句话,叫做君子不立危墙。再会!”
说完,白泽芝扭头就跑。正好一部出租车开过,不等她招手车就停了,司机殷勤地问她是否打车,她赶紧拉开车门跳进出租车,一溜烟的跑了。
顾又仁望着载着她远去的出租车,轻轻一笑,怅然的说:“跑的真快啊!这么说,我就是那堵危墙啰?”
坐在出租车里,白泽芝还一直在犯嘀咕:从相亲到现在,我们也就吃了几顿说不上几句话的饭,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称呼,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还顺路?还泽芝?再说你现在不是跟丁蔷薇在交往吗?这时候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