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浑身的力气被抽空,如果可以,他好想一头栽倒在地,像浅香那样晕过去狠狠地睡一觉。
但是,周末不能,他看着浅香背上的鲜血依然流淌着,只能咬牙强撑,再次用酒精擦拭浅香的伤口,然后将昨晚给浅香洗衣服时采来的止血野草嚼碎敷在浅香的伤口上。
为了不至纱布从伤口处滑下来,周末将晕厥过去的浅香从地上扶着站起来,然后将纱布从浅香的前胸缠绕到后背,如同裹胸一般。
做完这一切,周末长舒了一口气,再度将浅香轻轻地放倒趴在绵软的草地上睡觉,而他则艰难地靠着树桩大口大口地吸烟解乏。
坚持在晕血的时候还要用刀隔开浅香的身体取子弹,可以想象,周末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呼!呼!呼呼!”
不停地抽烟,不停地喘着粗气,好半天过去周末都还没缓过劲来。
过了一会,痛得晕过去的浅香悠悠醒过来,当她注意到周末那苍白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时,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周末吸了一大口烟,此时的他已经差不多缓过气来了,“就是晕血而已,已经好了。”
“你晕血?”看到地上那一大堆被鲜血染红的纱布,看到周末那双手上已经结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