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巴掌拍在赌桌上,啪的一声响,偌大的赌桌一通摇晃,等他将手抬起来的时候,被他拍过的地方显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凹痕,触目惊心。
几乎是乔治站起来的同一时间,他身旁的威廉也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左轮手枪,枪眼直指还没来得及直起腰的周末的脑门。
顷刻间,乔治和威廉的十来个保镖就从墙壁四周涌过来,将偌大的赌桌围了个水泄不通。
至于小柳老板和那个姓杨的华人,两人依然稳坐在各自的老板椅上,岿然不动,浅香则轻轻地拉了拉周末的衣角,显得格外局促。而那位发牌的女孩,冈山的女儿,就如同木桩一般怔怔地站着,不知道是被吓得动不了了还是见惯不怪这种场面了。
“呵呵!”周末淡淡一笑,无视于周围那十来个彪悍的黑人保镖,也无视于乔治的巴掌在赌桌上留下的痕迹,甚至也无视掉了威廉手中举着的左轮手枪,他淡淡一笑,保持着弯腰收钱动作的他很自然而然地站直,目光在乔治那只拍过桌子的手上扫了一眼,然后落到威廉举着的那把左轮手枪上,“我就说嘛,你们这些美国白鬼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愿赌服输的人??”
说着,周末双手一撑赌桌的边沿,整个人如同猴子一般跳到了赌桌上,仿佛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