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挣扎也爬不起来,如同被人踩在脚下的蛤蟆。
这么一会的功夫,男人已经看清了周末的样貌,他现在没有闲工夫来感慨偷袭他的小青年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帅,唯一能做的就是仓惶求饶:“老大……手?…手下留情……老大……”
周末冷眼瞪了男人一眼,他那双干净纯粹的眼中尽是冷厉,本来张口连连求饶的男人急忙住嘴。
此时,芳芳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了,她仓促中整理了一下凌乱的上衣和头发,随即从周末身后站出来。
气得脸色苍白的芳芳扫了眼男人的双腿间,眼中尽是羞愤,下一秒,揣着人字拖的她抬脚狠狠朝男人的裆部用力踩去。
“啊……”
一声惊呼自男人的口中发出,他瞳孔骤缩,疼痛让他张开嘴后就怎么也闭不回去,两排黄牙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芳芳仍不解恨,返身抬起那把之前她搬过的椅子就朝男人的头部砸去。
咔!
芳芳虽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但是此时盛怒的她力气却很大,椅子砸在男人的头部,四分五裂。
陡然,一道血光自男人的额前窜起,甚至嘴角都溢出了血丝,他两眼一翻,差点没疼得晕死过去。
此时仰躺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