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的功夫,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就下意识地伸手到床头去拿浴袍。
见闫青菜用浴袍盖住她曲线毕露的身子,周末哪能没看到闫青菜大腿处、小腹处、背心处已经臀股处有血痕?
之前在浴室里火急火燎地脱闫青菜身上的衣服时周末就发现这些血痕了,很像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时候男人在女人身上种下的草莓,红艳艳的。
周末确信,在脱光闫青菜身上的衣服裤子之前这些血痕就有了的,而不是他周末种下去的。
难道说闫青菜最近这段时间和别的男人……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周末的心里就没来由地往下沉,再打量闫青菜的神态,周末总觉得闫青菜一直都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的眼眸对视。
“青菜,你什么时候化淡妆了?”周末旁敲侧击似的试探着问了一句,“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化妆的。”
俗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周末觉得闫青菜肯定是有外遇了,要不怎么能化妆了呢?而且身上到处都是那种类似于吻痕的红印子。
闫青菜不是傻子,哪能听不出来周末问这话的时候语气中隐隐有几分怒气,她刻意避开周末投来的目光,眼神中多少闪过一点慌乱和不自然,她摸了摸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