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就开始提酒瓶子,一副与周末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样子。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吞回肚子里?”喝了酒的杨天把他“读书人”的矜持全都扔了,脸红脖子粗的他丝毫不惧怕周末瞪来的眼神,指手划脚地说,“龅牙妹高一那会被一个老头子看上,书没读完就嫁人了,不是势利女是什么?至于你,父母都是下岗工人,读书那会整天穿一件破旧的校服,抽烟抽三块钱一包的,你不是穷比是什么?”
杨天足够狂妄,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骂周末是“穷比”的那句话更是咆哮而出,几乎将包间的房檐掀开。
“呵呵!”周末就如同在看一条疯狗冲自己咆哮,原本满脸阴冷的他突然淡淡一笑,随手从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香烟是金黄色的外壳,比一百块一包的“老板康”还要高上一个档次,至于打火机,“zippo”几个字母印在银灰色打火机的背面上,做工精致,一看就不是凡品。
“两百三十七块一包的黄金康?zippo打火机?你妈,有没有搞错啊?”杨天震惊了,要知道,这两样东西虽然都算不上最贵最奢侈的,但是,但凡能够享受黄金康香烟和zippo打火机的男人,非富即贵。
“一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