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微微皱眉,只得听话地抱头蹲下。
“刘总,你小心些,可别擦枪走火了。”周末蹲下后,抬眼看向刘福贵,提醒了一句。
见周末蹲下,刘福贵抬脚一步一步走向周末,很快,他停留在了距离周末三步左右的地方,顿了顿,他说:“我不想和你多说废话,你现在得死!”
“又是这个‘死’字!”周末那双因为疼痛和力乏而血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森寒,“刘总,今晚从你下令让人杀我开始,你已经连续说了三次‘死’字,你真的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死字怎么写?”刘福贵听了这话,突然狂笑,“在我看来,死字无外乎是我手中的枪打爆你的脑袋。”
“错了,让我教你死字怎么写。”周末都不看一眼抵在他脑门上的手枪,半开玩笑般说,“不过,你得先交学费!”
“学费要怎么个交法?”刘福贵用看死人的眼神盯着周末,“你无外乎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是这样吗?”
“是的。”周末用一种巴结奉承的语气说,“把你是我的目的告诉我,反正在刘总的眼里我就是一只快要死了的蚂蚁,不是吗?”
“嘿嘿!”刘福贵露出一抹得意又奸猾的笑,说,“张达是我杀的,这就是我杀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