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祁宝宝用菜刀拍在茶几上的手法是狠,那周末这一巴掌拍下去,那就是凶残了,楼梯口那些看热闹的房客见了,一个个都生出一种脖子哽了一口浓痰的感觉,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总之手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瘦高男人前脚刚踏出大厅,另一只脚如同是灌了铅一般,无论他怎么努力,这第二只脚是怎么也不能抬起来一下。
“呀,他尿裤子了诶!”女悍匪祁宝宝眼尖,嘴巴快,指着瘦高男人的裤裆惊呼出声,“啊哟,好恶心呀!”
明明是想要让瘦高男人出丑,可女悍匪却用这种刻意卖萌的嗲声嗲气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觉得好笑,当然,也更容易吸引眼球,所以,祁宝宝话刚住口,所有房客的目光就齐刷刷地落到了瘦高男人的身上。
瘦高男人顿生一种突然站在舞台上,无数闪光灯对着他咔嚓的错愕感,他脖子一粗,转身的时候都快哭了,委屈的。
“我没吓尿还不好?”瘦高男人试图解释,因为他确实没被吓尿,是祁宝宝故意黑他的。
“裤子都湿了,还说没尿呢?”祁宝宝黑人的功夫还是挺高的,即使瘦高男人的裤裆没湿,即使她说的明明是黑人的谎话,但是,说得甜腻腻的,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你敢脱裤子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