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张德帅又吃又拿的,心情大好,扬长而去。
果然如同周末猜测的那样,张德帅带了他临时写的申请离开后,整整过了一整天都没消息。
“妈的,这个张德帅吃人不吐骨头的?”第二天中午,祁宝宝开始抱怨。
“不吐骨头?我打得他把门牙都吐出来,看他还有多能耐。”周末也等不及了,女儿红发廊那栋房子,一个月上万的房租,这么拖下去,铁定得将他拖死。
“你该不会是想找你手底下那些兄弟揍他一顿吧?”祁宝宝无不担心地说,“虽然那个老混蛋只是个副队长,但怎么着也是白的,你那些损招最好别用。”
“我知道,哪能和他赤手空拳的对轰,我不找死呢吗?”周末丢给祁宝宝一个“你放心”的表情,抬脚就出了旅行社。
随后,周末出现在康城的城管大队总部。
“你好,请问咱们张队在哪个办公室?”周末的脸上挤满憨厚淳朴的笑,用自认为最老实最友善的语气问前台的一个身着制服的女人。
女人约莫三十多四十岁,身体干瘪,脸上涂抹了厚厚的粉,周末看了就一阵倒胃,可偏偏人女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盯着电脑的她瞥了眼周末,见是一个生面孔的小青年,直接干巴巴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