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差钱、报复、自甘堕落,他说的这三点几乎把我们这个行业的入行动机全都概括了,相比起那些被迫的姐妹,我们至少还有选择权不是。”说话的自然是香香,听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她已经站在周末这边了。
“哟哟,我就说嘛,香香早就对周老大有想法了,姐妹们以前还不信,这都开始帮人家说话了,嘻嘻!”其中一个浓妆艳抹、看年龄也就二十三四岁的女人调笑香香。
“乐乐,你乱嚼什么舌根?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有一种被偷窥的羞涩感觉,香香伸手不轻不重地在那个调笑她的女人乐乐的胸前拍了一巴掌,“哼,反正我考虑好了,洗心革面,跟着周老板干!”
“跟着周老板干?干什么啊?”乐乐抓住一句算不上有歧义的话,笑得花枝乱颤的。
讨了个大花脸的香香自知嘴上功夫不如自己的死党,干脆闷着头不再说话。
除了香香和乐乐,其他的人也都在彼此商量着,是留是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见,整个小饭馆被吵得热火朝天的,如同在包厢里嬉闹玩耍一般。
“哼,让老娘在小旅馆整天干洗床单的粗活,这不是埋汰人吗,倒不如躺在床上来得轻松自在。”
“就是,撑死了也就两千多的工资,别说是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