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弯腰吻周末一口了。
此时的周末枕着枕头斜靠在床头,一只手端着小人书,似乎西门庆的神乎其技把他的魂儿给勾住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故意的,总之,火流星和他说话,他没听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小人书的某页经常大战。
火流星尴尬地笑了笑,习惯性地抚弄了一下因为弯腰而垂落的发梢,顿了顿,她试探着将手伸向周末那只缠绕了白色纱布的胳膊。
被白色纱布包裹了里三圈外三圈的胳膊显得特别僵硬,白色的纱布上,全是用水性笔画的涂鸦,葫芦娃、美羊羊、爱神丘比特,画工不怎样,但却惟妙惟肖,可以猜想,涂鸦的人是个女孩。其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几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特张扬,火流星很轻易就联想到了这是祁宝宝的作品。
没来由的,火流星心中泛起阵阵酸楚,她将手伸向周末的胳膊的同时,忍不住用更温柔更妩媚的语气对周末说:“周末,你还不原谅我吗?”
“别碰我!”不等火流星的手摸到自己的胳膊,周末下意识地晃了晃那条还不能动弹的手臂,目不斜视地盯着小人书,他语气平缓地说了一个字,“脏!”
是周末的胳膊脏还是火流星那只雪白精致的小手脏?
火流星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