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花败楼不存在一般,祁宝宝突然站起来,她看向周末,哀伤的眼中还有一丝不甘心的期许,顿了顿,她带着哭腔问周末:“告诉我,这不是你真实的想法,告诉我,我比那肮脏的一百万要值得你珍惜……呜呜……”说到后面,强压着哭声的祁宝宝还是无可避免地痛哭失声,“呜……呜呜……”
    即使都得到周末的回答了,可祁宝宝还是放下身段要再确认一遍,足见她对周末的情谊。
    “不许哭!”周末看向祁宝宝,一个站在收银台旁,一个站在收银台对面的沙发边,两人隔着五六步的距离,周末说话的语气不轻不重,但言语中难掩的,都是心疼,即使说话的口吻是命令式的。
    “呜……”祁宝宝捂住小嘴,双手叠加,用力捂住,她想让自己听周末的话,可是,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滑向脸颊,根本止不住,她强压着哭声,说,“我可以听话,但你必须给我答案!”
    “傻!”周末自言自语般骂了祁宝宝一句,随即用一种反问式的语气问祁宝宝,“你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自己的预感,我的答案,其实早就在你心里了。”
    “不!”祁宝宝摇头,拼命摇头,“我要听到你亲口告诉我,你从来没有亲口对我说过,每次都是你逗我先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