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顾一切地将之搂在怀里,可是,他最后没有那么做,即使喉咙在剧烈地蠕动。
火流星很温柔地蹲下,她试图将怀里的毯子盖在周末的身上,试图用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去触碰周末的肩部、胸膛、甚至是脸庞,但是,被周末一把推开了。
火流星的掌心正要去抚摸周末的脸庞时,原本叼着烟木讷地蹲地上的周末突然变得狂暴起来,他一把打开火流星伸来的手,旋即捡起地上的手枪,枪眼在顷刻间对准了火流星的眉心。
“你该死!”周末强压着刚杀人的恐慌,瞪着火流星,一字一顿说。
“我知道,早在一年前,我就该死了。”火流星出奇的冷静,如同变了个人似的,她那双动人的大眼睛,明眸闪动着,脸上掩不是的尽是柔情,她没有看指着自己眉心的漆黑枪眼,而是将她饱含着柔情的目光投放在周末的脸上,眼中,“周末,你瘦了!我能在死前摸一下你的脸吗?”火流星说这话的时候,那只刚刚被周末拍打得有些泛红的小手又轻轻伸向周末的脸庞,“我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别和老子说这些没营养的屁话!”周末瞪了火流星伸来的小手一眼,直到那只小手因为他森然的眼神僵硬地停住,他才继续说,“谈点正事吧,我这辈子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