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太过担心一个人,才会以为对方会做什么傻事,祁宝宝就是这样的心理。
很显然,她想得太多了,周末不是那种软柿子,被人捏了一把就烂了,他做不来那种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的傻事,更不会因为给孙毅下了跪就要跳楼上吊,他周末坚强着呢,如同蟑螂一般的小强式穷鬼。
周末是跑去三楼的房间拿药酒了,据他说,这瓶专治跌打扭伤和皮外伤的药酒是他姐姐考上北方的名牌大学时泡的,为了泡这瓶药酒,他姐姐大晚上瞒着他和周父周母跑山里去抓蛇取蛇胆,他姐姐本人平时是连老鼠或者蟑螂都怕的那类女孩子。
“这么珍贵的药酒,你舍得给老子用?”祁宝宝很诧异,“按照你铁公鸡的性格,不应该每天晚上搂着这瓶药酒睡觉的吗?”
“要不要我帮你擦膝盖处的伤的,女孩子金贵,有个磕着碰着的得早点治,要不就留下疤痕了。”周末的确很宝贝那瓶药酒,要不,好奇的大胖子试图伸手去摸一把的时候他不会冲着大胖子撕牙咧嘴。
“要,凭什么不要?”祁宝宝见周末又扭头把那瓶药酒又抱回楼上卧室的打算,脱口而出,“平时都是老子照顾你来着,有这种机会我不要,我傻啊?”
“那你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