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变得开始透明起来,即使在周末面前她刻意把领口拉到,那两团饱满依然不可避免地落入周末那双透着干净纯粹的眼中。
很多人喝了酒就不自觉地想要说话,彗雪就是这类人。
所以,三瓶子啤酒被她接二连三喝下肚后,她就开始和坐在她身旁的闫青菜说话。
闫青菜刚做了女人,精神明显不集中,坐在彗雪身边的她,那双动人的明眸一直就没离开过坐在她对面沙发上的周末,忽闪的大眼睛含着无尽的柔情,可以想象,如果不是有彗雪在场,她铁定会躺周末的怀里诉说情话。
彗雪抓着闫青菜放在腿上的小手,絮絮叨叨说了好半天,闫青菜不是敷衍地点头就是心不在焉地回答一声“嗯”或者“哦”,彗雪虽然喝了酒,可眼睛毒着呢,很快就发现闫青菜在和对面坐着的周末眉来眼去。
身为过来人的彗雪注意到这一幕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闫青菜的脖子,大大小小的全是粉红色的吻痕。
彗雪惊讶的同时,飞快在闫青菜的腿上捏了一把。
“呀!”被捏得生疼的闫青菜惊呼出声,一巴掌打在彗雪那只同样白皙精致的手背上,“雪姐,你干啥呢?疼!”
“疼?”彗雪哈哈大笑,全无女人的矜持,笑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