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过有什么不好?”彗雪腾地一下站起来,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雪姐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你想要什么雪姐就给你什么,就算是你发浪了,想那啥了,雪姐也能用手指头帮你来着,不比那些男人又脏又黑的东西差。”
“呃……”天知道闫青菜这么个乖乖女怎么能和彗雪成为闺密的,最让人费解的是,她居然没有被彗雪污染。
……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如果要现在躺床上打点滴的周末来回答,他肯定会这样说:“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她站在我的面前我不敢推倒她,而是明明有机会推倒,我却为了省下开房的几十块钱去她家!”
如果,周末在心里假设,如果今晚不是去闫青菜家,而是就地在康音学校门口找家旅社,他现在指不定还在和闫青菜干小人书上说的那事儿。
可惜,没有如果。
躺病床上的周末眼睁睁看着闫青菜坐在床沿边削苹果,他欲哭无泪。
闫青菜削苹果的动作太认真,太仔细,就跟乖巧的小猫咪似的,白皙的青葱五指很娴熟地绕着手中的苹果晃动,眼观鼻鼻观心的,她自认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但那红透的脸颊早把她装出来的安静给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