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来形容,最是贴切。
“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但是,从我说这句话后开始,你和这小子给我断了!”祁父抛下这句话后,提起地上的行李箱便往火车站外气冲冲地走去。
“哎!”祁母扫一眼周末和祁宝宝,轻轻苦叹一声,随即去追祁父。
不过,祁母的身体明显没有祁父的健朗,所以,她虽然是小跑的步子,可还是追不上龙行虎步的祁父。
“对……对不起……”祁宝宝看着二老走远,双手如触电了一般脱离周末的胳膊,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脸色煞白,眉目无神,失魂落魄的样子。
注视着二老渐渐远去的背影,祁宝宝下意识地抚弄了一下额前的刘海,然后扬着头,似乎是怕眼里有液体流出来。
“我去追!”周末顿了顿,抬脚就要去追祁父祁母。
“不用了,那倔老头就那犟脾气。”祁宝宝深深吸了一口气,叫住周末。
已经走出几步的周末听了祁宝宝的话,忍不住停下脚步,他扭头看向祁宝宝,发现祁宝宝的脸颊上已经有两行清泪滑过。
周末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终究没能说出口,扭头,周末一个人走了,如散步一般走回宝宝旅行社。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