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厚厚的鱼尾纹下,可以看到一抹湿润的痕迹。
下一秒,本来挽着周末手臂的祁宝宝就小跑着迎了上去:“妈……”
祁宝宝带着哭腔的这一声“妈”,在周末的心里激荡起无尽的涟漪,不知道怎的,周末也想到了自己的妈妈,那个操劳了半辈子的普通女人。
火车站是个很特别的地方,在这里,演绎了太多离别的苦,同时,也诠释了无数重逢的乐。
祁宝宝和祁母彼此手拉着手,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就这么含着泪,无声地注视着对方。
好半天过去,祁母用她已经沧桑的手去抚摸祁宝宝白皙的脸颊,神态庄重,动作慈爱。
“瘦了!”祁母怜爱地看着祁宝宝,顿了顿,说。
这大抵是所有母亲对子女说话的时候惯用的语气,即便自己的子女都变成胖子了,也会说:瘦了。
周末大为感慨,寻思着也该找个时间回去看望下父母了,不能让二老整天对着窗外长吁短叹,望眼欲穿。
“叔叔,我帮你提吧!”祁宝宝和祁母手拉着手的,祁父被晾在一边,周末便主动去帮祁父提行李。
“嗯?”本来正看着祁宝宝发愣的祁父听到周末和他说话,不由开始打量起周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