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手舞足蹈的周末,她额头不由冒起许多的黑线,为了和那个白痴撇清关系,她跺了跺脚,咬着银牙扭头走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咒骂周末:“臭周哥,傻周哥,‘上我’这样的情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呢?哼!”
    这一天下午,在宝宝旅行社端茶送水的周末觉得自己干劲十足,干活比平时还要有力,祁宝宝问他是不是被门缝夹坏了脑子,或者和闫青菜出去破了保存二十年的处男之身,周末只是傻笑,倒不是他害羞,而是害怕祁宝宝知道他有“攒老婆本”的打算后,女悍匪祁宝宝会抓住他的小辫子趁机往死了剥削压迫。
    平日里,周末习惯于偷窥祁宝宝的身子,今天这牲口突然转了性,闷头做事的同时,偶尔会冲着女儿红的方向痴痴地傻笑,这让祁宝宝觉得很不舒服,有一种被挖人墙了脚的感觉,而那个抬锄头挖她墙脚的,自然就是清纯美丽的闫青菜。
    所以,祁宝宝准备找个机会修补下被闫青菜挖开的墙缝。
    ……
    这夜,康城某医院的病房里,断腿被打了石膏的马眼手里夹着根烟,一脸凝重地和床边卑躬屈膝站着的阿伟交谈。
    “你确定老爷子的真进了医院?”马眼压低了声音问阿伟。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