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了。”钟一诺郑重其事地跟钱东说。
“哦,钟医生,你是问这个啊,这个我最清楚了。我可以回答你。”钱东跟钟一诺说道。
李阳回头看了一眼钱东,心里想着,
“这是哪跟哪啊?我自己都不清楚,你怎么能更清楚呢?睁眼说瞎话,谁也比不上你东哥啊。”李阳这样想着,随手拿起手机,编辑了一下,给钱东发了微信过去。
“你听我跟你说啊,钟医生,是这样的。狗尾巴草,性凉,自带解毒功效。羊粪蛋儿,经过小羊们的咀嚼后,胃里消化后,再排泄出来,柔软度够,适合做药丸。这是民间的土法,你不知道的。钟医生。”钱东得意洋洋地说。
“哦,是这样,那鸡屁股呢?”钟一诺继续追问道。
“什么鸡屁股?”钱东一脸蒙圈地看着李阳。
李阳转过身,故意不看钱东。看他到底能编到什么程度。
“你走后,李医生吩咐了一位老阿姨,去杀童子鸡,只要鸡屁股。这又怎么解释呢?”钟一诺不依不饶。
“哦,鸡屁股啊!是这样的,鸡身上最有毒的位置,是哪里?”
“鸡屁股啊!”钟一诺回答说。
“那就对了啊!鸡屁股就是因为有毒,我们才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