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今早上山去采药了,应该是钟医生受伤了,沈琅才跑回来找你拿药。”钱东说着。
“怎么还打人了?”李阳很是好奇。
“被打跑的这个,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钟医生,是个女孩子。都是来给咱村的病人看病的。结果,这孙子,没来之前,在电话里,就跟我要了一万块钱的车马费。等人到了,是先从我手里拿的钱,病还没看呢。钱我也给了。问题是这孙子,就是庸医啊!啥病没看出来,说话还没有口德。后来见人家钟医生年轻漂亮,起了歹心,人家住村长家,他也要住那儿。”
“咋了?在咱村还敢做出什么越轨的行为吗?”
“敢啊!人家胆子大啊!多亏了你让沈琅,每一晚都去给大家伙儿送药。正巧让沈琅赶上了,然后沈琅就把他先揍了。给我打了电话,我又去,借着这事,把那一万块钱要回来了,然后让他滚蛋了。”
“那咋没报警呢?”李阳说道,觉着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
“报警是可以,但是这事毕竟没有实施犯罪。就是判清了也没实际意义,我也要考虑人家姑娘的名声,更主要的是,我们大家都觉得,应该把心思先放在救人上,没那么多时间去做什么笔录。不过,你放心吧,我录了视频。只要我们想,随时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