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警告着钟一诺。
“我找到了一种方法,我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能治疗好村民们的病,但至少能控制住病情。”钟一诺胸有成竹地说。
“那行,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沈琅答应了钟一诺。
“明天东哥干嘛呢?”钟一诺接着问道。
“东哥明天应该没什么时间。因为我刚刚听他打电话来着,好像是什么省里的专家要来村里,给乡亲们看病。”沈琅告诉钟一诺。
“哦哦,那应该是刚刚婶子跟我说的省里的远房亲戚,她说他去找人了。这事还真是要让东哥接待,才合适呢。”
“是的,是的,就是婶子给东哥的联系方式,我刚听见他们在电话里说,发个定位,好像明天上午就能到这李家庄。”
“真希望快点来个能人,把乡亲们赶紧治好,我一看大家的状态,我心都揪着疼。”钟一诺说。
“其实,钟医生,你有所不知,说来惭愧,乡亲们的病是我传染给大家的。”沈琅自曝说。
“你?怎么是你?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啊!”钟一诺很好奇这中间的过程。
“一两句话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最开始的毒素,是别人传染给我的。我当时的症状很轻,但是我不小心传染给其他人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