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虚弱,但也不会白白挨揍,两个人随即扭打到一起。青言根本不是沈琅的对手,何况青言还有病在身呢。很快沈琅就占了上风,青言心里琢磨着: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我也没必要再装什么好人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吧。”
之所以这样琢磨,是青言以前在青云观时候,听师父说过,很多毒性,都可以通过血液传播。如果自己这个毒还有残留,让对方受伤流血,至少也可以伤对方一点。
想到这儿,青言对沈琅劈下来的胳膊做了个假动作,随即抓起右手,狠狠地咬了那么一口。
沈琅疼得“哎呦”一声,只见右手背鲜血直流。
“你属狗!”
青言说道:
“我属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会中毒。咱们俩一起下的墓室,凭什么让我一个人中毒,凭什么让我一个人受罪?不是整体都兄弟长兄弟短的叫着吗?那就一起啊!感同身受的话,永远别说!你永远不是我!”
青言像发疯一样,咆哮着,嘶吼着,沈琅能看见他脖颈处因为愤怒而出的青筋。他继续呐喊着:
“听说感冒的人,将病毒传染给另一个人之后,自己的病情就会好转。那我这么严重的病情,至少也会好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