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放到楚景言面前,看着杯中注满了透明液体,楚景言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陈朔爱喝二锅头,最烈最辣的那种,他说这才是男人喝的酒,楚景言的酒量算是不错,但也没到能把这种高度白酒当水喝的地步。
所以他很佩服陈朔,这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楚景言心想,要不然哪个正常人会这么能喝白酒?
“我下午还想着去一趟片场。”楚景言端起酒杯苦笑道。
陈朔摆了摆手:“工作是做不完的,酒也是喝不完的,反正都是做不完的事,早点晚点都没关系,只要能完成就行。”
于是楚景言灌下一大口的二锅头,然后哈了口气。
看着楚景言紧皱在一起的眉头,陈朔笑道:“小子,当年我刚来首尔的时候,这边的破酒真是让我无法忍受,淡的跟个鸟一样,那阵子特别想中国的白酒,我拿下码头生意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中国来首尔的船,每次来都给我带一箱二锅头。”
“带的越多,我就给他们越多的照顾。”
楚景言缓过神来,听完陈朔的话后说道:“那时候会长您的日子一定很苦吧。”
“苦,怎么不苦。”陈朔吸了口烟,说道,“每天住在码头,大晚上那蚊子多的能把你的血吸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