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楚景言现在,不仅没有麻烦,而且十分的舒坦。
这种舒坦带着贬义,他现在有点闲,很闲很闲。
正式上班一个星期,他并没有做任何的事情,那个窗明几净的办公室从早到晚永远都只有他一个人,不再是在东方国际时候,时不时会有秘书敲门进来,也没有每天例行的早会,好像整间公司都忘了有楚景言整个人。
吃空饷的感觉其实很爽,但是楚景言现在很不爽。
从楚景言坐进这间办公室以后,便没有人来打扰,宽长的办公桌除了电脑和笔筒便没有了任何其他的事物。
透过半透明的玻璃窗能看见大厅的职员来回走动,他们很忙,有人在刻意遗忘楚景言,那位还没见过面的社长可能如此,但楚景言不打算现在就去和那位社长交锋。
冷暴力的对待并没有让这个传闻中性格暴躁的新任总监有任何的反应,在所有人的注视又或者关注下,楚景言每天按时的上班下班,每天唯一的工作便是核对秘书送过来的经费报表,签上自己的字以后,楚景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呵护阳台上的那些盆栽。
“真是轻松的好日子。”楚景言放下剪刀,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笑道。
“我其实也很忙的好不好?”楚景言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