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我是能理解,可你也太不知道什么叫重点了。”
楚景言觉得自己没必要再说些什么了。
不再挖苦讽刺,陈朔说道:“过阵子那位检察官要来首尔述职,不出意外以后就留在检察厅的某间办公室了,他的家人自然也会跟过来。”
“所以?”
“那位千金对表演舞台什么的很感兴趣,到时候你招待一下。”陈朔说道。
“带她逛逛片场,参观参观公司,或者去电视台玩玩,都是可以的嘛。”
“为什么是我?”楚景言很疑惑。
陈朔意味深长的看了楚景言一眼,说道:“景言啊,原本我一直以为你是不开窍的石头,可那天雅拉的行为告诉了我,人不可貌相。”
“看不出你对年轻女孩还挺有吸引力,当然,雅拉的事情就不要在那位身上重演了,高社长的白眼已经够我受的了,再来个检察官的敌视,本会长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顿了顿,陈朔的语气变得相当暧昧:“不过,适当的搞好关系还是很必要的,搞定了子女,就搞定了他们的父母。”
楚景言惊恐的叫道:“您要我出卖色相?”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没有。”
“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