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清冽的酒水顺着食道进到胃里,两人万分舒坦的打了个嗝,撕了根鸡腿,盘腿坐在地板上,楚景言发现这种生活还真是让人觉得轻松惬意。
“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处理的?”戚清荣问道。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的事已经做完了。”楚景言有些不负责任,“黄东政,金新宇,还有另外我不知道的人,让该头疼的人头疼去,我是懒得管了。”
“不就是被强吻了,要不要这么傲娇?”戚清荣笑道,“搞得好像是被非礼了一样。”
楚景言有些悲哀的发现,好像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应该荣幸才对,这他妈的是什么世道?男人就没有被非礼这么一说了?
张爱玲说一个知己就像一面镜子,反射出我们人性最美的部分,楚景言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真的,但至少他能够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部对戚清荣说。
一罐啤酒很快便见了底,放下酒瓶,楚景言抹了抹嘴巴,说道:“我问你个问题。”
“说。”戚清荣把炸鸡塞进嘴巴。
楚景言想了想,有些不自然的挠了挠了头发。
“你说,是应该喜欢我喜欢的人,还是应该喜欢喜欢我的人?”
“这是什么搞脑子的问题?”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