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过了他,谁放过我?”楚景言问道。
黄东政语气严肃说道:“我说了,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以为你是谁?”楚景言笑了笑,“我一整个晚上没睡觉,手底下的人同样一整个人晚上都在大街上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老头,我问你,你到底以为你是谁,韩国总统?”
“放肆!”黄东政大怒,叫道,“楚景言,别给脸不要脸。”
“人到老了是不是都爱犯糊涂?”楚景言有些疑惑的问道,“董事大人,犯糊涂也就算了,现在为什么连老脸都不要了?是不是也嫌弃自己那满脸的老褶子?”
“金新宇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很多人的容忍范围,高雅拉没有犯任何的错误,既然没犯错误,为什么要承受那些?”
“金新宇已经诛了很多人的心。”
“古语有云,诛心者死。”
说完,楚景言便放下了电话。
同一时刻的别墅内,金新宇响起了犹如野兽垂死般嘶声力竭的吼叫。
……
……
加里峰洞
街外的警笛声好像越发的开始频繁,那些已经在街上晃荡了一整晚的黑衣男人们神情越发的暴戾,整个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