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黄东政冲身后的秘书缓缓吩咐道:“去打听一下,这次负责逮捕的检察官和刑警是谁,还有,注意一下明天的报道,其余的,到时候再说吧。”
秘书点了点头。
陈朔站在办公室窗台前的盆栽前,拿着剪刀细细修剪,楚景言站在他的身后,静静看着。
“很多人都不知道高兴阳在空军服役时闯了那么大的祸,把观演台上的几位将军都晾在一边就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去了医院,最后却依然能安然无恙,主动退役从商之后也是一帆风顺,没什么波折。”
“我原本也很好奇。”陈朔把剪刀放下,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看着楚景言说道,“但如果当初那场演习,观演的那几个最重要的人当中有一个人是他父亲的话,那还有什么解释不清的?”
楚景言意外的看了陈朔一眼。
“很惊讶?”陈朔把毛巾扔到一边,坐在沙发上说道,“一个面子就能把电话打到首尔检察总厅,第二天检察官便可以拿着逮捕令抓人,其实想想,有时候首尔政府的效率也是很让人满意的。”
“因为什么?”楚景言问道。
陈朔笑道:“据说刚刚上任的那位厅长,曾经是高兴阳父亲手底下的兵。”
“外人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