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账面上只是出了点细微的差错,楚景言想象中的克扣又或者几大公司联合起来贪污向东方国际施压的最坏场面没有出现,这就表示楚景言不用像头牛一样再次忙不迭的运作起来。
更多时候楚景言都习惯高估对手,因为这样可以逼迫自己用最好最严谨的状态去面对工作,那种精神骤然放松得到解放的感觉,十分的让人着迷。
但如果工作能轻松一点,谁都不会拒绝。
坐进车内,还没等启动车子,口袋里的电话便嗡嗡响了起来,号码陌生的很,楚景言的联系人当中显然没有这组数字。
“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久违的声音:“请问是楚景言吗,我是高雅拉。”
楚景言一时没有回过神,过了一会才笑了起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见面的场所依然是当初那个咖啡厅,因为楚景言的关系那里被砸的很可怜,也因为金龙一那个手下进去时放在柜台上的支票,这家咖啡厅很快便重新开张迎客。
那晚的事情显然没有影响这家特色咖啡屋的生意。
但很显然当楚景言走进去时,柜台的那位收银员很是惊恐的看了他一眼,便急忙的低头划拉着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