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阳莞尔道:“不是我吹牛,我觉得当时我能平步青云,很大不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所有的上司都很喜欢雅拉。”
白继明说道:“是个很好的故事。”
“但故事总归会有挫折。”高兴阳说道,“雅拉六岁那年,记得那天从一大早我就感觉到了她不对劲,量了一下体温,也没有什么大碍,那天是一次很重要的演戏,有很多议员和军队长官到驻地视察,我是那次演戏的带队。”
“如果不出意外,那次以后,我的军衔会再加上一颗星。”
“照例的,我把雅拉带到了那,交给一个副官照看,她在看台上冲我挥手,然后我看见她晕倒在地上,那个该死的副官竟然跑到团长那端茶送水,就这么把雅拉一个人留在那,雅拉昏倒了,但每一个人看见。”
高兴阳话语中有了一丝情绪:“演戏已经开始了,我马上就要登机,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表演,可这世上有什么比得过雅拉对我的重要?”
“很理所当然的,我下了飞机,冲到看台上把雅拉带去了医院。”
“是肺炎,很严重的肺炎。”
“我当然不缺钱,医药费也不是问题,但我受不了雅拉那时候虚弱的样子,苍白的小脸,却还一个劲的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