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熹。”
“然后呢?”
“没然后了。”
“无趣。”李允熹彻底闭上了嘴巴。
卢梭说过一句话,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
原本只是出来闲逛的楚景言被迫当了回司机,楚景言觉得自己一直活在一个樊笼之中,比如自己根本不想当司机,但还是得给身边这个,看似恬静,实际却完全是个话篓子的女人开车。
楚景言不知道李允熹是只对自己拥有如此浓烈的求知欲,还是说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漂亮女人的心思真是让人难以捉摸,更何况是李允熹这种又漂亮,还有不俗家世的女人。
楚景言破天荒的开口说道:“五年的时间确实足够我了解这个城市,也足够了解我需要了解的人。”
“比如?”
“比如我到底在为谁工作,比如我很了解我到底在做什么,比如我更知道如果想要很好的在首尔生活,就不能得罪你的爷爷。”
李允熹皱起了眉头:“你的年纪和你说话的方式真不符合。”
“哪里不符合?”
李允熹直截了当说道:“可能这么说会有点无礼,但我总感觉你说话的时候就有一股暮气沉沉的感觉,明明年纪不大,却感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