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窟窿。
刘喜凤捂着嘴哭的声音压抑着,她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就跑。
很快拉了一辆板车来。
“景铭,别气了,开车过来。”板车什么时候才能颠簸到县里?
而且,如果蝌蚪被打成了脑震荡,这一上板车,不得越来越严重?
曹景铭看了一眼刘本仓,转身就走。
“咋了?怕了?有钱了不起啊!”
刘本仓觉得自己今儿牛了,见人走了忙不迭的说了一句。
谁知道曹景铭俯身抓起路边的石头一转身,朝着刘本仓的面门就是一下。
这一下,刘本仓被砸的满脸是血,整个人瘫软在地。
程媛媛都吓了一跳,曹景铭何时性子变得如此暴躁了?
但是平时又觉得他一点都没变。
…………
县医院,幸好蝌蚪伤势都是皮外伤,只是被打晕了而已。
那披麻戴孝的刘喜凤眼泪就没干过。
看的程媛媛不由自主的叹气,兴许,大婶子给牵的线是对的。
“老板……我……我是铭媛集团高海厂区的员工……我想请您帮个忙!”
她低着头拽着衣角,看着程媛媛。
那模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