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不是本应该高兴的吗?可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妈?你真的是我妈?”
“你没必要让我证明。”郑秀珍的声音冷的比这雨水还冷。
可蝌蚪流亡在外这么多年了,他只知道妈就是个女字旁加个马字,什么时候感受过什么叫母亲?
他渴望又害怕。
可还是唯唯诺诺的跟着走了。
一路上,这所谓的母亲一句话都没说,空气压抑的令蝌蚪有些忐忑不安,他有些挣扎着,后悔离开了,后悔跟她走。
直到一夜的车程抵达京都的时候,他被这繁华的大都市晃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说是回家,可蝌蚪却被带进了宾馆,那些白色床单将整个房间衬托的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
还不如四合院里铭哥家的柴房温暖。
很快,一个身高一米八多的非洲男人来了,他们吵了起来。
蝌蚪听不懂。
只知道那男人时不时指着自己张牙舞爪的跟女人吵架。
最后,还动起了手。
再然后,那个身着西装的非洲男人纷纷离开。
许久之后,女人平静下来了,突然看着蝌蚪说道:
“你也看见了,你爸根本不认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