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文长礼总结道。
“撤销?”曹景铭这个时候才抬起低垂的眼帘看了一眼文长礼:
“难道,你的所作所为就是合法的?故意杀人未遂?嗯?预谋转移曹氏财产?嗯?这算不算?”
“仅凭一面之词,就可以定罪?曹先生自然也可以加一条藐视法庭的罪。”
“大哥,有精神病也能做律师吗?我不懂,你身为资深律师可以跟弟弟我说说嘛?”
庄麟看着他大哥,那眼里充满了恨,他一直以为他是疼爱他的,都是假的。
他拿出了证明作为呈堂证供。
顿时引得几位陪审团不由得哗然一片。
文长礼一愣,脸色煞白。
还没容得他冷静下来继续辩护,王纯就已经把他经手已经盖了作废红章的所有合同拿了出来。
问题就是几个字,一旦东窗事发,或者曹景铭死了,这就可以辩护为他旗下财产。
这就是所谓的动机。
预谋转移他人财产,谋杀未遂,非法行政,虽然都是没伤及人命的事儿,但是,这些加起来也足够他蹲个几年了。
考虑到他的精神分裂症还没有达到危害社会的地步,不建议他挪到精神病医院治疗。
曹仁东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