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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我不想去舅舅家,我就想在家里住!”
文长礼小时候长得很可人儿,白白嫩嫩的。
被打的一身是伤,站在紧闭的大门前,一边拍门一边叫唤:
“我不想走,我想留在家里!”
那时候庄麟小了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仰头问母亲,为什么把哥哥送走。
母亲就一句话,家里条件有限,养不活那么多孩子。
可那时候庄麟看着门缝外的人影,心特别疼,就好像,多余的那个应该是他才对。
庄长生是个打草席的,逢着夏天芦苇长得旺,拼命地割,家里屯了小山那么高。
把芦苇管子劈成了片儿,来回用石磙碾压成平,然后,就可以编芦苇席子了。
那芦苇篾子,压得比竹篾子还要薄,摸起来都割手。
庄长生的手指头上到处都是细腻的小口子。
直到那天,庄礼,也就是文长礼又跑回来了,说是舅妈打他,打的一身是伤。
庄长生看了肯定心疼,毕竟是自己没本事,养不活那么多孩子,但是过继给了娘家小舅子,也不能这么打孩子吧。
拉着庄礼(文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