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的电话。
第一个是打给田海棠的,第二个是打给肖长峰的,高海市东区派出所的兄弟在踏上京都的高速路口会合。
一路护送到了京都,京都公安部门已经在接应,彼此交接数句后,抵达京都已经早上八点半了。
大堂上,曹景铭已经被文长礼逼迫的没有说辞。
录像带删减的部分就是他那个时间离开公司的时间,也是最早离开的一次,这一推算,正好吻合。
而且曹景铭却一直没有说话。
王纯一遍遍的擦着额头的汗,还在跟文长礼硬着头皮辩论:
“我的当事人身体不适需要去医院针灸治疗……”
“当天曹先生根本没去医院,法官大人,我申请认证!”
文长礼已经找到了目睹曹景铭驾车前往郊区砖窑的目击者。
证人是个环卫工人,正好在垃圾站交接第二天的工作,因为要调班,所以交接的很晚。
王纯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曹景铭冲他点了点头。
王纯开始拖延时间,找了几个并不重要的问题盘问了一遍这个环卫工人。
直到九点钟,曹景铭又使了个眼色,王纯申请休庭十分钟。
两方人分别在两方休息厅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