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够了解他此刻的心情,跟着难受的同时更是有些心疼他。
这样想着,米佳放轻了脚步朝他走过去。
站在窗台的成越似乎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米佳的到来,眼睛依旧盯着窗外看着,那放在后背的手还紧紧的抓着手机,他想打电话通知自己的父亲,却在拿过手机的时候没有勇气拨出那个号码。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知道该怎么跟父亲说母亲又旧病复发了,而且这一次要远比上一次来得凶险。
作为儿子这些话他说不出口,但是同时作为儿子,这些话他又必须得跟父亲说清楚,因为他是母亲的丈夫,是最该有知情权利的人。如果这次母亲的病情出了什么意外,父亲若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这不仅仅会是父亲一辈子的遗憾,同时他也会因为没有说而自责愧疚一辈子。
这样想着,成越有些痛楚的闭上眼,这个电话变得异常难打,他面对过无数的困难,即使是敌军逼近近在咫尺也不曾这般无助迷茫过,但是此刻他即使是知道该如何去做,也没有一点勇气去做,他从不觉得自己胆小,但是此刻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勇敢,他是真的胆怯,真的心慌害怕。
米佳就站在他的身后,一向敏锐的成越却一点都没有发现她就站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