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命危险,只需要在医院住几日,调养一下身体便会没事了。
听到医生这样说,玉笙寒也就放心了,他坐在病床便,轻轻撩开柳生绵鬓边的头发,露出他光洁的脸颊,说:“太好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此刻柳生绵已经醒了,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雪白的皮肤,漆黑的眼眸,嘴角勾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同玉笙寒说:“多谢师兄。”
“咱们之间不必说谢,唉对了,给你介绍一下,”玉笙寒将傅离拉了过来,同柳生绵说,“这是傅离。”
因为是玉笙寒介绍给他的人,柳生绵面对傅离的时候,态度还是没有那么冷冰冰,说:“你好。”
“你好,”虽是在打招呼,但傅离的语气并不怎么和善。实际上他从前从来不是这样,再怎么讨厌的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不会将情绪表达在脸上。可最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遇到那些和玉笙寒关系亲密,或是试图和玉笙寒关系亲密的人,他的情绪便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得。
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傅离又问:“你不是被夺舍了么?为什么你还能用自己的思维和我们对话?”
柳生绵似是没想到傅离会一上来就这么问,不过他原本就打算将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