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上前,将已经被血浸透的毛巾丢到一边,又拿出新毛巾帮他擦拭流出的血液。可是那些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擦掉一些,没一会儿,血液便又涌了出来。
傅离盯着那道伤口,急得快哭出来了,玉笙寒微微侧过脸,看见了傅离有些湿润的眼眶,说:“别擦了,直接帮我抹药吧。”
傅离点了点头,手忙脚乱地从自己刚才买的那一堆药里面找出了消毒用的碘伏以及止血药,他用棉签蘸取了碘伏,握着棉签要接触到玉笙寒的伤口的时候,手又不听话地抖个不停。他左手握着右手手腕,想尽量叫自己的手听话一些,别抖得那么厉害。
棉棒头接触到伤口前,傅离对玉笙寒说:“我,我从来没做过这个,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玉笙寒却是笑着说:“没事儿,大胆地来,我不怕疼。”
虽然玉笙寒这样说了,但傅离还是不敢大意,只敢轻轻地给伤口消毒。棉棒在伤口上短暂接触一下,留下药液以后,便迅速离开皮肤。于是抹了好一会儿,也没消毒完毕。玉笙寒知道傅离怕自己疼,但这样也不是办法,便对傅离说:“你直接倒上去吧。”
傅离愣住了,说:“倒,倒上去?这样没关系的吗?”
“没事儿,我从前在山上受伤,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