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时刻刻监视犯人,看守所的灯还亮着。叶澜躺在床上,伴随着他人的呼噜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飞虫愣神。
飞虫在雪白的天花板上自由地飞舞,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弧形的轨迹,叶澜看着看着,思绪便飘向了远处。纪元钧那日用qiang指着自己的场景,再一次在他脑海中回放。因为回放了太多次,以至于他可以清清楚楚地说出,当时纪元钧脸上的表情,他说的每一个字,他扣在扳机上微微颤抖的手指,他衣服上纽扣的图案。
突然,天花板上的飞虫停止了舞蹈,周围的呼噜声消失了。叶澜从自己的回忆中摘出,他眨了眨眼,偏过头,便看到自己床边站了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衣裤,待着一顶鸭舌帽,微微低头,帽檐遮住了他的面容。
看见男人的时候,叶澜没有被惊吓到,他不慌不忙地坐了起来,微笑着看向男人,说:“言先生怎么有空过来,看我这个阶下囚。”
男人将帽子取下吗,抬起头,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正是那个姓言的男人。
男人嘴角一勾对叶澜说:“我不是来看你的,我过来,是想想向你讨要一样东西。”
叶澜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说:“我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