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做。
于是玉笙寒十分小声地对傅离说:“忍一忍,等他走了,我就松手。”
傅离:“???”忍什么?
夜巡的保安没有停留很久,没一会儿就走了,玉笙寒一直等到听不见那人的脚步声了,才松开手,调侃傅离:“你个小狐狸不学好,现在还会舔人了啊。”
动嘴的时候胆子很大,现在却是啥也不敢做了。傅离当然没承认自己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想看看玉笙寒的反应,便说:“谁叫你的手那么冰,捂得人难受。”
玉笙寒点了点头:“那好,下次我尽量少碰你。”
傅离:“……”我真不该多说话。
保安走后,二人又继续在沈玉成办公室里找了一番,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没有找到。玉笙寒盯着墙上的挂钟,说:“凌晨两点了,想回去吗?”
“两点?”傅离听到这个时间,也向挂钟看去,挂钟的时针指在2字上,分针则指在12,秒针一点一点,慢慢挪动。挂钟的最下方有一个摆锤,随着秒针的移动,以相同的频率与幅度慢慢摆动。滴答,滴答,滴答,挂钟发出机械的声响,而这时,一段童谣莫名地,出现在了傅离的脑海中。
“我有一口大摆钟,真呀真神奇,时针分针一起走,十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