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沈玉成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他心里最清楚,难道你们敢说我头上这伤不是他拿拖把打的?”
“你……”
“不要冲动,”纪元钧拦住了傅离,同沈玉成说,“如果他真的动手打了你,我们自然不会徇私枉法。可我们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为了调查圣和孤儿院这几年来私下贩卖人口一事。我们这边有人可以作证,他们声称在十月二十三日夜里,听见你和人通话,通话内容包含了人□□易一事,并且他们还亲眼目睹你殴打孤儿院内的孩子。”
“这完全就是污蔑!”沈玉成气愤地锤了一下桌子,仿佛在通过虐待桌子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在圣和孤儿院工作了十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这里所有的人都清楚。若他们只是污蔑我也就算了,陈院长他为了这个孤儿院几乎奉献了自己的大半生,而他现在尸骨未寒,你们又怎么好意思再让他背上一个贩卖人口的污名!”
沈玉成打得好一手感情牌,如果那晚不是傅离亲眼听见,估计这会儿他就信了。傅离还要反驳沈玉成,这时便看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新任院长管伟平走了进来。
“我相信沈老师,也愿意相信上一任院长,他们绝不会是做出这种事的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