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桌子上,放着一盏台灯,明亮的灯光照在顾寒滨脸上,将他的脸色衬得惨白。
作为一个三进宫人士,面对诸位警察的时候,顾寒滨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怯懦,他反倒是有些不耐烦地说:“有什么话,赶紧问吧。”
看着顾寒滨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纪元钧心中对他的怀疑更深了,他问道:“好,我问你,蒋诗礼死亡当晚,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家。”顾寒滨想也不想地回答。
“可是据在你家附近监视的警察所说,蒋诗礼死亡之前的一段时间,你根本不在家中。”
“这,这是因为……”说到这个,顾寒滨反而没了底气,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
纪元钧敲了敲桌子,语气严肃起来:“说,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哪儿。”
顾寒滨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我突然失去了意识,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家中,而是在马路上,你们信吗?”
纪元钧挑了挑眉:“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这,这,可我确实没撒谎啊。”顾寒滨见警方不信自己,不由得急了起来。
任凭顾寒滨怎么解释,在场的警察都不相信顾寒滨的话,顾寒滨也是急得不行,最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