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知原瞧不起咱们这些从穷乡僻壤出来的人,因此我还在他那儿工作的时候,他经常鸡蛋里挑骨头,找我的麻烦。后来有一次,我因为受不了他无理的斥责而顶撞了他,他便直接辞退了我。”说到此处,顾寒滨的话语中便带上了一丝怒气,与平日里见到的那个温温吞吞的他完全不一样了。
纪元钧朝着旁边记录对话的下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顾寒滨神情的变化也记录下来,接着问:“这么说来,你应该很怨恨他吧?”
“说不怨恨,绝对是假的,可是,可是,”顾寒滨的神色一下子变得焦急起来,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瞪大了眼睛同纪元钧说,“请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害伍知原。他辞退我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如果我想报复,那时候就可以做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没有杀人吗?据我所知,尽管你声称,伍知原死亡的时间,你在家里睡觉,可是你身边还是没有一个可以证明你就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外出的人。”
“可是,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不是吗?”
“这倒是”,纪元钧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玉笙寒,“玉先生,你有什么想法吗?”
玉笙寒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