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帮。
可贾总不是,他书桌上的《资本论》以及罗素的《哲学问题》上有密密麻麻的标注,而且,就他这一手书法也显然有些功夫了。
“您这瘦金体有点东西。”我说道。
贾总有些意外,问我,“你懂书法?”
我摇摇头,“我的水平就是少年宫练习班的水平,跟您这没法比。我喜欢瘦金体,但怎么练都没有神韵,后来就放弃了。”
贾总一笑,说道,“宋徽宗这字啊,是照着画画那么来的,是真正的艺术,不仅需要勤奋,耗费功夫,还需要一些天分的,我练了这么多年,连皮毛都算不上。”
“您谦虚了,您这字,我所见过的临摹中也是最好的了,比那些卖临摹帖的写的都好。”我说道,“您的字有这么高的水平,怎么也没见您给他们题字。” 贾总摇摇头,“我最不喜欢那东西,会写两笔就到处显摆,恨不得门口商店开业都去给题字去,你真爱一个东西,就很难让它染上世俗的东西,前几年有一位外商来找
我谈事,看到我的字,要花钱买,我都没有卖,对我来说,水墨就是个爱好,写字的时候,是内心最安静的时刻,可以思考很多东西,我只是享受那种感觉。”
“不过,我倒是感觉,这种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