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和她干了杯,“我得走了,谢谢你的酒,欠你的半顿酒,下次我请你。”
“好,不过能不能给个时间呢?”安迪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一面。”
“忙完了我就会来找你的。”我走到门口,回头说道,“安迪,其实,你也很善良,再见。”
安迪若有所失,勉强笑了一下,跟我比划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我从安迪那里走了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便往贾总那里走去。
我已经喝的微醺了,而这个状态其实是最不好的,喝过酒的人都懂,因为你还是清醒的,并没有获得酒精的麻痹,暂时摆脱痛苦,反而相对更清醒。
我心情索然,尤其,在听安迪分析过那些之后,心情不仅没有平复,反而更乱。
我将头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城市灯火,心潮起伏。
我太清楚接下来我要面对什么,可我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
而张三和安迪,几乎给出了同样的意见,我也明白,他们的意见并不是没有道理,可我……真的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我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司机师傅车上的广播里传来一个声音,“各位听众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