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底气,但这个时候,不敢打开车窗,明显已经露怯了。
他看着我,平静的说道,“现在马上熄火,下车,我只是想跟你说点事,别让我不高兴。”
虽然从头到尾,他始终都没有说出什么严重警告的话,但这反而更让我觉得可怕。
说实话,我心里确实害怕了。
地痞流氓我见过不少,尤其跟张三在一起,有的时候在他们警局,经常能看到那些因为打架被抓进来做笔录染着黄毛的古惑仔,或者那些膀大腰圆满脸横肉一身纹身的老痞子。
而恰恰这些把功夫花在外表的人,其实并不可怕,他们最多就是打架斗殴,用酒瓶砸脑袋开个瓢,就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而真正可怕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瘦子,就像张三说的,那些真正的狠角色,其实都不外露,他们看起来更像是读书人,面皮白净,看起来毫无戾气,但一出手,就是杀人越货。
我往前方极目眺望,希望可以看到警察过来,但并没有看到警车的身影。
我担心那位接到报案的女警官到底有没有跟分局的警察们说明我们现在的险情,我担心那些警察大概还在警局里等我们过去呢。
如果警察不能及时到来的话,我看今天八成很悬。